《台湾地名e5变更》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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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论
「所谓地名权,就是号取地名ê权利。Siōng早为土地号名ê是原住民或者是开拓者,in以母语替地方号名,地名就成做一个地方ê自然生态kap历史文化ê代表。所以,kan-nā自古以来kap土地khiā作伙ê人民,才有号地名ê权利。后来ê外来者,理论上ài服从原有ê地名,但是历史上ê外来者,却tiāⁿ-tiāⁿ是征服者,用权威、礼教ê心态kap主观意识重新号地名。原住民族kap人民hông逼使接受一个kap家己完全无关联ê新地名、新族名、新人名,甚至是新语言。」(庄万寿 1996:48-49)
「地名是领域主权ê指标,地名是生态哲学,是生活空间kap社会组织ê锁链,是人kap地ê对话方式,地名是空间kap社会ê结构,所以地名是人ê名字,还我ê名,也tio̍h是还我地名。」(汪明辉 1997:296)
以上两位学者ê看法,笔者lóng赞同。不幸ê是,地名权往往操控tī统治者ê手内,统治时间久来,被统治者mā是ài遵照使用新地名,tī接受无接受之间ē有一寡变化ê过程。回顾1920年台湾地名更改以后ê语音变化,以「打狗」做例,变更地名初期,有真chē人、特别是有年岁或者是受日本教育无chē ê人,mā-sī讲「Táⁿ-káu」,无受新地名ê影响。受日本教育khah chē、a̍h-sī日常生活以日语交谈机会khah chē ê人,渐渐惯习用日语发音号做「Taka-o」。仝时,也慢慢开始有人将che新地名ê两个汉字「高雄」,以台语发音念做「Ko-hiông」,而且这种人jú来jú chē,成做主流一直到今仔日。回顾1920年更改ê一百五十几个地名,以这类型ê语音变化siōng chē。除了音之外,意mā有变动,以旧地名「湳仔」(Làm-á)做例,伊展现ê地貌是一片湿地,改新地名「名间」(Na-ma)之后,一开始有人惯习称呼旧地名,仝时有人以日语发音称呼新地名,时间久了后,jú来jú chē台湾人将新地名这两个汉字「名间」以台语发音念做「Bêng-kan」,就tī旧地名渐渐hông bē-kì ê同时,旧地名ê地理特色mā慢慢hông bē-kì。
少数例外,像「马宫」改名做「马公」以后,确实bat有一寡人以日语发音念做「Ma-ko͘」,趣味ê所在是,已经过八十几年,当地人从来bē念做「Má-kong」,大概只有外地人ē án-ne念。当地人讲起Má-keng ê时,mā ē kì-tit chia siōng有名ê妈祖宫。类似ê koh有「艋舺」、「水尾仔」、「阿里港」等地名,只是这类地名数量真少。
1920年台湾总督府更改台湾地名,事前公告,铁路沿线火车站名有更改地名ê,一律ùi十月初一改制日开始使用新地名;仝时全台湾邮局局名mā仝款,一律ùi十月初一开始使用新地名。Án-nē ê「配套措施」,hō͘台湾人全面、快速接受新地名,tī日常生活中惯习使用。
Ùi 1920年台湾地名大更改ê历史,hō͘咱了解,维护台湾地名siōng好ê方法,就是m̄通hō͘伊koh变做殖民地,khah免台湾地名koh hō͘殖民者黑白乱改,若无,地名ê语音可能ē变kah连咱tòa tī这块土地顶面ê人lóng感觉生分、或者是念bē出来,而且mā联想bē起来旧地名ê地理特色。(全文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