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《一位台湾女信徒ê自述》》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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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ùi大阪tńg来到东京,kah连年女士分手了后,我去拜访tòa tī高円寺ê老朋友苏碧女士。高円寺是她结婚,koh tī hia买新厝ê所在,m̄koh,tī 1945年五月27日ê夜间空袭中被烧毁。苏碧女士一家tī战后无tńg去台湾,留tī东京做senglí,做kah真成功。我暂时tòa hia受她照顾。苏女士ê厝里iáu有另外一个人客,是她ê同乡吴女士,阮做伙tòa仝一间房间,我真欢喜有人thangkah我讲话。我进入房间kah她相借问ê时,她ê鼻á顶kahná是有包伤布包.leh。
我问她讲:「吴女士,你鼻á受伤hiò͘ ?」ê时,她踌躇一下,chiah讲:「无lah,我是来东京做鼻á ê整形。」。她the̍h两张相片hō͘ 我看,koh说明讲:「Chit张是手术前一礼拜,chit张是手术后。」「Oah!完全无仝人。」
Tī手术前ê相片中,鼻á平平,soah hō͘ 她看起来嘴khiàukhiàu,ná像一个无受过教育ê田庄chabó͘;m̄koh,tī手术后ê相片中,鼻áphah通,嘴phóe ê形状得tio̍h改善,看起来ná亲像是一个贵夫人。Hiah大ê改变hō͘ 我惊kah gāng去。她真得意teh kā我做说明。
「许夫人,听讲你是一个齿科医。若是你去学整容手术了后,tńg去台湾开业,我ē大大替你宣传。明á载,我beh去涩谷ê病院拆线,你kám有想beh做伙去?」
到目前为止,我对整容手术完全无感觉兴趣,m̄koh看tio̍h吴女士ê变化了后,我ê好奇心开始滚起来;我想beh去看māi。
Tī涩谷站落车了后,我随时to̍h看tio̍h涩谷皆川(みながわ)美容外科病院。He是一间相当出名ê病院,阔bóngbóng ê候诊室有三、四十个男女teh等待轮到in ê号码。终其尾轮到吴女士,她离开我,进入去诊察室,无gōa久她to̍h koh出来giú我ê手,kā我chhōa入去院长室。
「院长先生,这是一位台湾来ê女医生,她想beh学整容手术,请你kā她教,kám好?」
她用hiah甜ê嘴súiteh kah院长讲话,hō͘我惊kah gāng去。我kantaⁿ是出tī好奇心,从来都m̄bat想beh学整容手术。
「你kám真正想beh学?」
院长ánne问ê时,我只好回答讲:「无m̄tio̍h。」
「Ánne,明á载开始,早起九点来看我做手术,m̄koh你bēsái接触病人,kantaⁿ ēsái看。」
吴女士微微á笑,teh看我hông掠teh se̍h;世界上有一kóa人,in甚至无问对方ê状况,to̍h快速teh做tāichì;我认为她是一个真奇怪ê chabó͘人。我tńg来到苏女士ê厝,一直思考tio̍h应该án怎做chiah好,m̄koh,我时常出现ê好奇心koh浮出来à。知影整容手术是啥物,kiámchhái对我应该ē有帮赞;好lah,明á载来去病院lah。
皆川院长大约60岁,身材koân,温柔m̄koh无啥嘴súi;另外iáu有六个医生kah十二个护士。Tùi早起到下晡五点,患者真chē,医生kah护士差不多lóng无法度歇困。中昼顿,大家做伙食便当;虽然我无支付学费,in mā请我食。
大多数ê患者是来做双眼皮、隆鼻kah拉皮ê手术,mā有一kóa人是来治疗因为交通事故变形ê面,á是矫正先天畸形。咱来以隆鼻手术做例:Tāi先,医生tio̍h测量患者鼻áê koân度kah长度,而且雕刻一个相应ê固体矽胶。了后,phah开鼻孔,khǹg入矽胶,一礼拜后拆线;这是一种bē变形ê理想方法。若是做双眼皮,无需要用tio̍h手术刀,kantaⁿ需要用非常幼ê羊肠线来thīⁿ目chiu皮,tī十分钟内to̍h ētàng有真súi ê têngsûn(双眼皮)。Kā目chiu皮thīⁿ合ê方法是hiahnih简单,所以,tńg来到台湾了后,我to̍h tī我ê病院护士阿凤ê目chiu皮试看māi,结果大成功,她变成一个目chiu圆lìnlìn ê chabó͘ gín’á。
皆川美容病院ê副院长船越(ふなこし)医师是青森ê人,大约35岁。因为ta̍k工lóng有台湾来ê患者tī chit间病院接受手术,所以伊讲:「我想beh去台湾做整容手术看māi。」我kā船越医师讲:「请随时来台湾chhitthô,真欢迎。」我hō͘ 伊阮台北ê地址kah电话号码。
我ê签证teh beh到期ā。Tī皆川病院见习两礼拜,hō͘ 我加减了解整容手术方面ê tāichì,ēsái讲是一个大收成。Beh tńg去台湾hit工,我the̍h一篮高级ê水果去病院相辞,船越医师mā hō͘我一 kóa羊肠线kah固体矽胶。
Τī日本一个gōa月ê生活已经做一个结束;苏碧女士亲自驶车送我去机场。